梦千寻在顽强地寻觅自由方面，某些民族经历过艰辛险阻。他们对于自由的热爱，并不是由于自由可以为他们带来什么物质利益。他们将自由本身视为一种珍贵而必然享有的幸福，如果没有了自由，任何其他东西都不能让他们有宽慰之感；如果享有自由，他们就会忘掉所有的宠辱。另一些民族在兴旺发达中对自由产生厌烦感，他们听凭其他人从他们手里将自由掳掠走，生怕稍微反抗便会损害他们的福利。这些人要保持自由还需要什么呢？什么？就是对自由的热爱。别让我去分析这种崇高的兴趣，必须对其自加以体会。它自动介入上帝准备好接受这种喜好的伟大心灵里，它充满这些心灵，让它们发光发热。对于那些从未感受过这种喜好的平庸的灵魂，试图让他们理解则不是必要的了。
《旧制度与大革命》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
陶金（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