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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文人

我看文人

作者:陆文龙

我问自己:你最欣赏的文人是谁呵?我一下子语塞,还真答不上来。

你最不欣赏的又是谁呵?郭沫若顾城徐志摩季羡林

这就是我的答案。第一人郭沫若太圆滑,政治跟风,投机文人。第二人顾城太残忍,临死还拉上无辜的做个垫背的。

至于徐志摩,太甜腻,整天情呵爱呵,自作多情,腻歪很。季羡林呢,太冷血,就是个做学问的,对亲人冷漠寡情。我有些看轻他。

1967年6月5日,郭沫若在一次国际会议上当众朗诵《献给在座的江青同志》:

“亲爱的江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
使中国舞台充满了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

郭在文革年代更是写了不少的马屁诗或是应时应景诗(文)。

据悉,他位列大陆四大无耻文人之首。

再看下顾城,真是惨忍。最典型的精神分裂两面人格。

心胸狭小的一根针都容不下。自私自我。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晴,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他嘴上这样说着,却背离光明,一头扎进黑暗里。

我曾经多么喜爱他的童话般的诗歌呵。纯净优美。乖僻得你都舍不得读出声。

生怕跟露珠一样,被不小心碰落,碎成两瓣。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顾城 /《门前》)

多么风轻云淡的样子。美好的如诗如画。露珠般晶莹剔透。

甜美得如花朵样的一瓣一瓣的舒展。

“在春天/你把手帕轻挥/是让我远去/还是马上返回?,不,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因为就像水中的落花/就像花上的露水……,只有影子懂得/只有风能体会/只有叹息惊起的彩蝶/还在心花中纷飞……”

谁也不能从这首诗里读出后来的“顾城”。意境多美呵,变幻的、重叠的美。

倒是下面的这几句随笔有几分可观出后顾城的暴力和倾颓倾向。

“一个人,生活可以变得好,也可以变得坏;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可以做一个艺术家,也可以锯木头,没有多大区别。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不能面目全非,他不能变成一个鬼,他不能说鬼话、说谎言,他不能在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觉得不堪入目。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

矛盾而焦虑,纠结而自虐,自私而冷酷,直至变得惨忍,惨无人道。

他竟使用斧子杀死了心爱的人,然后自缢。

天使消亡了,恶魔诞生。童话诗歌被邪巫诅咒。

露珠枯死在树皮的表面。风里飘散着零乱的羽毛。

如今再读他的诗,真是滋味杂陈。不过,也许是惋惜抑或伤痛,我试着去寻求。

他的心魔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堕落和毁灭的。

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当事人早有定论。因为浪漫、激情和欢欣吧。

还有神秘,期待的甜蜜呵。

当然,离别或是离散的无奈化作一声叹息。故作潇洒的姿态。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乃一代情圣,跟林徽音、泰戈尔等,不一般的交集。

我也爱他们。真的爱,谁也代替不了。

但是,志摩,我以为他慢慢迷失了自己,除了天呵地呵云呵人呵,他似乎皆为爱的色彩、感受和感觉,祭奠了自己。

百度一下“季羡林”吧,看他是多大的名气,不简单呵,国宝级人物。

“季羡林(1911.8.2~2009.7.11),山东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着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

“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唯一的终身教授。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

“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着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季羡林精通9国语言,即汉语、南斯拉夫语、印度语、阿拉伯语、英语、德语、法语、俄语、吐火罗语。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1911年8月2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

怎么样?国宝级,但是家呢?国家以他为宝,他呢,舍家离亲。

他是国学大师,但是于仁于义却堪比乳儿。

我在网上搜索季羡林,看到这段文字,“季羡林晚景的悲凉,更集中体现在他1995年的元旦抒怀:《求仁得仁,又何怨!》,这是一篇欲说还休、鲜有人懂的怪文,倘若不是署了季羡林的大名,恐怕在任何报刊都难以发出。

文章怪在何处?请看劈头这两句:“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出了点毛病?最近几年以来,心里总想成为一个悲剧性人物。”

季羡林对此并不讳言,他在《求仁得仁,又何怨!》中说:我所瞩意的古希腊悲剧,“却于最近无意中得之,岂不快哉!岂不快哉!这里面当然也有遗弃之类的问题。但并不是自己被遗弃,而是自己遗弃了别人。

“自己怎么会遗弃别人呢?不说也罢。总之,在我家庭中,老祖走了,德华走了,我的女儿婉如也走了。

“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我成为一个悲剧性的人物,条件都已具备。只待东风了。孔子曰:求仁得仁,又何怨!”

我以为,季羡林是悲剧人物,国学大师,名号堪重,毕竟众叛亲离。

学术层级,似可谅原,也很珍惜。但是叹息。

我读他的学问,更爱读他的传记。每一个名人,我都会想法读他(她)的传略。

季的做学问,舍家离亲,最终回到国内,也是可慰之处。

波斯猫最后陪伴他度过余生,我亦为之叹息。

仁义道德,情意家国,也许身不由己,但于当事人,却脱不了干系。

是他“一生的悔”。好在他回顾人生,能看到自己的亲疏流离。

他是清醒的,也是痛苦的。他是喜悦的,也是麻木的。

我读他的写作,总是感到干涩和生硬,不似沈从文,当然更不比黄永玉

没有情感的流畅,没有生发的感动。总是板着脸自说自话。

总之,我不大喜欢他。情愿读汤一介,钱穆,更喜欢辜鸿铭和梁簌溟。

梁能怼毛泽东,也能见之气节和勇气。

至于辜鸿铭,实为一怪杰之大咖。拖曳大辫着西装,通达十几门外语。

特行独立,他的“茶壶与茶杯”理论,直逼外国女记者语塞。

男人就男人,女人不会成为男人。一个茶壶带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伺候几个茶壶?

外国女记带有挑衅的语问等来的是对国人“妻妾”的回答。

性情中人,重情信义,特立独行,铿锵担当。

冯友兰之辈所能也。至于马寅初,对国务总理“兄弟我”,然后兀自在主席台上坐下。

我倾慕之。“兄弟我,洗冷水浴,还坚持爬山”,谁能堪比性情?!

我服之。我信之。我蹈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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