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安徒生密码胡畔自述像朱丽叶·比诺什,眼睛里有海有深渊、有妖气——我打开了安徒生密码从山上到山下,从异界到人间最惊心动魄的是:公子酿,故事经,允许炊烟袅袅村庄和小镇味道都是甜的——经常有出售琐碎事物的人民摇动拳头,或者干脆张嘴大声吆喝动机狭隘又纯洁。——我来了作为信徒。和上帝们堆放在一起时间随便安排,甚至把“进化论”翻译为“天演论”阳光洒在行走的茅屋上——溅起灰尘催眠术仿佛去另一个世界极限求生把自己推翻重来,不死就想想那些赶来示好的人冥王、死神和恶魔,他们来一个我得罪一个蝴蝶暮春,传说飞舞的季节我喜欢那些在人间暴动的法老之眼和黑色美学恰好桥接——一个虫子化蝶的过程,从万松书院,从青青的豆花从十里长亭青年们恋爱的故园——历代汉语系的才子们在虚构的舞台上网罗着各种妖异事物吃古人,吃青铜时代的史诗悲剧——裂变。蝴蝶在花丛中的修为,犹如哥德巴赫猜想的一个悖论,万物有来生半生我往返于上海和内陆城市几十次,像瞬息转变的态度一会我是沙子,一会我是绿地一会我是卡夫卡,一会我又是汉娜·阿伦特真正意义上的痕迹分离:我在兴奋中杀死旧爱——然后结识新欢庸碌之恶。上午十点钟我们毫无节奏的闲聊顺序是:青春期、遗精、初潮荡漾的岁月、那些在生理课上给我们讲性的人“从源头到海洋,忙碌着悠闲”整个上午吃下去的茶:婚姻、幸,或者不幸青涩的上半场已经谢幕,接着属于尬演起初我们都是————顽皮又纯洁的孩子使上帝心生怜悯。胡畔,周口人,现居郑州。喜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