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天我终于学会如何生活,但是无论我学得有多酷、多明智、多优雅,我至多只是一个参观者,而我参观的只是一个放满了搪瓷尿壶和便盆的院子,一旁立着个木头人体模型的偶像,身上栓一根打折疝带。塞林格《德·杜米埃-史密斯的忧伤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