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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后传》之八:王婆儿归,算计金莲

潘金莲后传

王婆儿归,算计金莲

文/马金香

盛夏8月的某一天,下午1点多钟,正在茶坊里忙碌的王婆,听到门外边有个男子在叫:屋里有人吗?这男子领个女子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就跨进茶坊门内。王婆回头看时,并不认识这男子。这男人快40岁样子,个头不高,但很敦实;再细看他长相,不敢恭维,正所谓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一眼看上去这男子就是个心眼活泛的人。他身边的女人,比他小几岁样子,女人长得瘦小,青黄面色,鼻孔微朝上,单眼皮小眼睛。王婆不认识这两个人是谁,她愣在那里。男子见到王婆,马上奔前几步给王婆跪下了,口里喊着:娘,我是学军呀。他旁边那女子也紧随男子走上来也给王婆跪下了,口里也喊着:娘,我是任学军的媳妇。
王婆看这男子像自己第二个男人任胜,她心想莫非是自己早年出走的儿子任学军回来了?当年儿子十几岁,跟别人去淮上做生意去了,这一走就20多年,渺无音讯。王婆以为今生恐怕见不到儿子了,没想到,今儿个儿子领媳妇回来了。王婆见任学军个头没见长多少,跟他爹个头差不多;只是出走时,儿子瘦小,但今天看儿子长得壮实了。当年儿子不学无术,整天像个混世魔王,后来不听劝告非要跟他人出走到外地,竟不告而辞;当时,王婆听说儿子跟别人走了,王婆气得晕死过去。说实在,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让王婆伤透了心。
王婆靠近男子仔细看他脖子右侧,果然有一块大的扁平黑痣,王婆惊讶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她说到:你真是我儿子任学军吗?男子说:娘,是我,娘不认得我了?王婆说:儿子啊,娘真有点不认得你了,你都去哪了?你走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家?你真把娘丢下不管了?王婆流出眼泪,那个叫任学军的男人用左手抱住站在他右侧王婆的大腿,他也哭将起来边叫着:娘,是儿不孝,儿那时年轻不懂事,您老现在打儿子二下出出气吧。王婆确认男子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王婆叫着:儿啊。王婆就眼泪直涌,任学军和那女子也跟着哭起来。王婆扶起儿子,旁边女子自己也跟着起来了。任学军又跟王婆介绍说:娘,这是我媳妇鞠惠英。鞠惠英就叫一声:娘。王婆应了一声:唉。王婆细看儿子找的媳妇,单看外表王婆对这媳妇并没啥好感。
王婆说:儿子,你这次回来不走了?任学军说:娘,我不走了。王婆说:不走好。儿啊,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任学军说:早些年我到处走,吃了不少苦,后来到了中州西京,认识了鞠惠英,我才在西京落了脚。王婆问:你俩结婚几年了?任学军说:十多年了,还生个女儿,留在我丈母娘家里。王婆高兴地问:我那孙女几岁了?怎么不带回来让俺看看。任学军说:这次没带她来,小丽今年14岁了,下次再回去把她带来。王婆跟儿子续了旧情,王婆高兴,拿出点碎银子去外边买回来大米白面,熟狗肉,鲫鱼,鸡蛋,水果和各种蔬菜等等食品,鞠惠英跟王婆一起下厨做饭。鞠惠英还拿出她夫妻俩从家乡带来的食物,什么杜康酒,信阳毛尖茶叶,柿饼,大红枣等土特产。忙活了半个下午,王婆和儿媳做了一大桌丰盛晚饭。
晚饭前,王婆又去请几位老邻居来坐陪,告诉老邻居们她儿子回来了。王婆又去请西门庆,可没找见西门庆本人,药房和家里都没西门庆的影子,药房抓药的店小二和他家里的佣人都不知道他哪去了。王婆想叫潘金莲来,可又一想,还是别叫了,潘金莲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当坐陪。在王婆家茶馆,晚饭摆了一大桌子菜,来了3个老邻居,听到任学军回来,当年任学军的玩伴也来了1人叫二胖。大家替王婆高兴,大家回忆起早年任学军瘦小的模样,和一些任学军小时候爬别人家墙头,打架,偷玉米,调皮捣蛋的一些事情,这些事大家仍还记忆忧新。大家又问任学军在外边这些年都干点什么生意?任学军说: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什么活都干过,什么苦都吃过,什么人都见过,除了受苦也长了不少见识;我还认识不少高人,结交了不少朋友。大家听了任学军说话都认为任学军出去这些年出息了不少。众人又说:朋友多点好,朋友多了路好走。大家问任学军这些年在哪落脚?任学军讲:我跟丈人家住在中州西京那儿。小时的玩伴二胖问:西京离东京是不是很近?任学军说:不远。大家又问:你在西京那边好讨生活?任学军说:不好讨生活,中州那儿不是旱了,就是涝了。大家感叹在哪生活都不易呀。王婆说:大家都是邻居,以后还请众邻居多关照我儿子任学军和他的媳妇鞠惠英。大家表示:都是老邻居,没得说,我们互相关照。吃完晚饭,邻居散了,任学军和鞠惠英就在茶坊里搭个木板床落宿了。
第二天,王婆拎着2瓶杜康酒和一包信阳毛尖茶领着儿子任学军去找西门庆,因为西门庆曾跟王婆说过,如果王婆的儿子哪一天回来了,就到他家药房当学徒锻炼锻炼。王婆想起这句话,她认为儿子任学军去西门庆家药房做事情,吃饭会有牢靠,儿子还会跟西门庆学点人生本领。早上,王婆领着儿子在西门庆的几家药房和新开的当铺东找西找没找见西门庆,王婆就领着儿子去了西门庆家。西门庆家的朱红大门就很气派,让任学军感到惊讶不已,他想这跟京城有钱人家的势力没什么两样。王婆敲门后,有女佣人出来开门,王婆问:西门大官人在家吗?女佣人问:你是哪位?王婆说:我是开茶馆的,你就跟西门大官人提王干娘,他就知道了。女佣人回去禀告给西门庆,说是一个开茶馆的王干娘要见您。西门庆想,莫非潘金莲又让王婆来求情了?西门庆说:不见,就她老太太一人来了?女佣人说:这王干娘还拎着2瓶酒和一包东西,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个男子,约莫40来岁。西门庆想想说:让他两进来吧。
西门庆穿戴好居家衣服,在客厅等王婆,不一会,女佣人就领着王婆和任学军进来了。任学军看到西门庆家好大,房屋好多间,院子里有绿树和假山,小池塘里养着金鱼,他踏进西门庆家的大客厅更觉金壁辉煌的。王婆把两瓶酒和茶叶举起来跟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我给你带来两瓶正宗杜康酒和信阳毛尖,您偿偿。西门庆说:呵呵,让王干娘破费了。西门庆起身过去看了看王婆手中的酒,说到:有诗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王干娘给我解忧来了。西门庆又闻了闻茶叶,说:好茶。王婆说:西门大官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拿不出手。西门庆说:干娘谦虚了。西门庆示意女佣人接过王婆的茶叶和酒,王婆把东西递给了女佣人,女佣人拿下去了。
王婆又热情地跟西门庆说到:西门大官人最近可好哇。西门庆说:还好,干娘也好?王婆说:将就吧。西门庆说:怎么还将就了?王婆说:跟西门大官人比,我就只能将就活了。西门庆说:呵呵,干娘说笑了,这位是…?王婆说:嗷,你看我这脑子,忘了给西门大官人介绍了,他是我儿子任学军,才从中州的西京回来的。任学军也说到:西门大官人好。任学军过来握西门庆的手,西门庆跟任学军握了手。西门庆见这王婆的儿子,个子不高,敦敦实实,40来岁,人像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西门庆问王婆:这就是干娘早年出走的儿子?王婆说:正是他,大名叫任学军,出走20多年回来了。西门庆说:回来就好,不知他贵庚几何?任学军说:我虚活40。西门庆说:我该叫你大哥了。任学军说:不敢。西门庆让王婆和任学军坐下聊,王婆和儿子才落座,西门庆也坐下来。女佣人又端来茶水,王婆也没敢喝。三人又聊了些家常话,聊了任学军在西京的情况。
聊了十来分钟,西门庆起身要换衣服出门的样子,又随口问王婆:今个王干娘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王婆也起身,任学军也起身,王婆说:西门大官人要出去啊?我今儿个来还真有事想求西门大官人。王婆有些难为情样,西门庆说:我不急,王干娘你有话就直说。王婆说: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不回来了嘛,也不能让他在家这么闲着,我想让任学军去你家药铺当个伙计什么的,不知能不能行。西门庆想起他早先跟王婆许下的愿,王婆儿子要是回来了,到他家药铺当个伙计锻炼锻炼。当初西门庆讨好的话,王婆还当真了。西门庆说到:啊,是这样啊,行,干娘我留意哪个药铺减员,我第一个让大哥来帮忙。王婆说到:先谢谢西门大官人,现在真没有合适他能干的事儿?西门庆说:现在还真没有,你是知道的,现在买卖难做,我药铺招的人都人满为患,有时店员比看病的患者还多。听了西门庆的话,王婆知道西门庆没看上他的儿子了,暂时不想雇用任学军。王婆只得跟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您是大忙人,我老婆子就不在这儿耽搁大官人的时间了,我和儿子这就回去。西门庆说:干娘着什么急,再坐一会儿。王婆说:不坐了,还望西门大官人可怜我娘俩,如果有什么差事您看得起我儿子,帮我这不成器的儿子留个意。西门庆说:我看大哥也是个能人,我一定留意,干娘放心。王婆说:麻烦大官人了,我娘俩就不在这儿打扰大官人了。说完王婆就和儿子走人,西门庆送几步,王婆说:大官人别送了。西门庆说:那我就不送了,干娘和大哥慢走啊。王婆唉了一声。在客厅门外站着的女佣人送王婆母子出来,给开了大门。任学军边走边左右看,又朝后看,他都有些嫉恨西门庆了。
任学军自从回到阳谷县,他没事就出去逛逛,他要了解这阳谷县有什么变化,哪儿会有发财的地方。并且他专门逛了西门庆的几家药铺,他发现药铺里的店小二打杂等人员并不是很多,他们都很忙,抓药,晒药,切药,搬运药材,几个人一片忙碌样。药铺的买卖也并不像西门庆说得那么清淡,有时找坐堂的中医老先生看病的患者都排成了长队。任学军又去西门庆家的2家当铺看了看,柜台里珠宝玉器等物件摆得满满当当的,还有高档服装等,生意好得很。他觉得那西门庆没瞧得起他,不想用他。
话说潘金莲在家又过半个多月,米又快吃光了,柴禾也快用光了,金莲又没钱花了。金莲又来到王婆的茶馆找王婆借钱,金莲说:干娘,我家里又没米吃了,干娘可怜我,再借我几文钱用用。王婆不胜其烦,王婆没好气地说:我说金莲,你去找西门大官人多好!他有得是钱!你跟他好一场,他看你没钱吃饭,能不帮你?金莲说:我现在并没嫁与西门庆,怎么敢开口向他要钱?王婆说:那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人就太愚腐。金莲又说,我不想在西门大官人那儿低三下四伸手要钱,实在不好意思。王婆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跟他好一场,跟他要钱花不应该嘛!金莲说,不提他了,他现在都不想娶我,我能指望上他吗?金莲说完有些伤心,王婆说:你知道他西门庆不想娶你呀!那我给你介绍的回老板,你又没看上眼,不知你怎么想的。让我说你什么好,给你机会,你没抓住,怨不得人了。金莲苦闷,怨自己人生总是阴错阳差,金莲说:都是我命苦呀。
王婆看金莲可怜,跟金莲说:你自己的房子不现成的商铺吗?你自己干个买卖还愁挣不来钱!金莲说:我自己是个女流,不好抛头露面;再说我自己也没本钱做生意,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什么生意好做。王婆说:以前你跟武大郎不蒸炊饼卖吗?现在你自己蒸自己卖不行啊。金莲说:自武大死了,我不好意思去街上卖炊饼,怕人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王婆说:真是的,这有什么好怕的,谁爱说什么让他说去,咱不为了吃饱饭嘛。
金莲看到茶馆里多个40来岁的矮壮男子正在听她们讲话,等金莲看他时,他马上去给灶口添柴,又去劈柴禾,金莲以为是王婆顾的跑堂的。金莲问:王干娘,你茶馆顾人了?王婆说:哪里顾人了?金莲问:那位劈柴的男子是谁?王婆说:他呀,他是我儿子任学军,年轻时候跟别人去外地讨生活,现在刚从西京回来了。金莲听了吃了一惊,她不曾想王婆竟还有一个儿子。金莲看这任学军,个头不高,但心眼跟王婆一样多。王婆又告诉金莲:我儿子的媳妇也随儿子过来了,在里边屋做家务呢,他们俩还生个姑娘在亲家那儿,没有跟来。金莲听着王干娘介绍,说:真是好事,干娘老了有依靠了。王婆笑着说:那是,没想到,我老婆子晚年有福气了,呵呵呵。金莲说:干娘真是有福气的人。王婆听了又呵呵乐得合不拢嘴。
金莲跟王婆干坐一会,王婆再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说:我这茶馆也养活不了我儿子和他媳妇。儿子任学军跟他媳妇跟我说了打算做点小生意过活,我看他俩口不如就租你那一层楼房开个饭店,金莲你看行不行?金莲没有想到王婆要租用自家的一层楼房,她一时没想好。王婆又接着说:金莲,你若同意让我儿子他俩口就租你家一楼使使,二楼还留你睡觉用。金莲说:这能行吗?王婆说:怎么不行,我跟你说,你这房子不好租,你刚死男人才几个月,没人肯租你房子,你便宜点租给我儿子他俩口子,一年给你租金50个铜钱,多好。金莲说:50文钱太少了,少说得100文钱才行。王婆说:100文钱俺可不租了,你看有没有别人肯租。话说给你50文钱,也是我老婆子可怜你,我自个说的价,还不知道儿子他们同不同意那。金莲问:那我吃饭怎么办?王婆说:就是为了解决你吃饭才在你家开饭店呀,你就帮他们干些杂活,跟他们搭伙吃饭,你看这样总不亏你了吧?金莲说:谢谢干娘体谅我。王婆又说到:租金50文钱现在给不了你,他们俩口子手头没多少钱,等饭店干起来挣钱了,年底会给你,你看怎么样?金莲想,这王婆心太狠了,但不答应她自己去哪吃饭呢?金莲说:让我想想。王婆说:还想什么,租给他们,金莲你也不用做饭了,你帮他俩干点杂活,你在饭店免费吃喝,你上哪找这等好事?金莲沉思了一阵,她现在不在乎租金多少了,能吃上饭就行。金莲表示同意了,说:那就让大哥和嫂子干干试试?王婆马上高兴起来,说:这就对了,干干试试,金莲,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在那儿劈柴的任学军都听到了,等潘金莲走了,他跟王婆说:这能行吗?王婆说:行,听我的没错。
说干就干,第二天,王婆的儿子和他的媳妇就来到了金莲家,武大的灵堂早都让金莲撤掉了,金莲和任学军俩口子动手把一楼打扫收拾一新。任学军和鞠惠英还上二楼看看金莲的寝室,鞠惠英还发现桌子上的琵琶,一问潘金莲,才知金莲还会弹琵琶,鞠惠英就夸潘金莲是大小姐出身,还会弹琴子,怎不露一手让大家瞧瞧?金莲说:嫂子,那都是我瞎闹着玩的,上不了台面。鞠惠英说:妹妹你别谦虚了,等明天你给大家露一手,弹二只曲子,就这么定了。金莲只好应承下来了。任学军又把金莲家院子打扫一新又架起了棚子,他又从自家茶馆里拿来2张桌子和几只凳子,鞠惠英又商量潘金莲把二楼的桌凳也搬到一楼使用,潘金莲同意了,厨房还用金莲家原有的锅灶当厨房。王婆找人给饭店写个招牌,招牌上写着:美味来饭庄。
晚上,潘金莲拿出曲谱,自己练了2首曲,用来明日应付客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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