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辞世。
从他用哥哥的100个锡兵换来第一台摄影机起,电影就成了他为我们打开的一扇窥视灵魂的后窗看完!
《野草莓》,我们会像温格教授那样开始审视自己的过去;
看完《处女泉》,我们和伯格曼一起思考上帝的制度。
他是一个有梦的导演梦是可以触摸、却永远无法握住的东西,之于他即是对生命和真理的哲学思考。
其生四十多部作品,都超越了我们“流行”的电影概念,他为电影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其形式更像是戏剧舞台的某种延伸:有限的场景,比如《假面》和《呼喊和细语》;
大量戏剧化的台词,比如《芬妮和亚历山大》和《夏夜的微笑》;
象征主义,比如《第七封印》和《魔笛》。
《第七封印》中那个与死神对弈的镜头,在今天看来仿佛具备了另一种解读,年老后的伯格曼曾说,我对继续活着已无动于衷,死亡不会让我担忧。
于是,在他去赴约的那从他用哥哥的100个晚上,梦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