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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贝特·施罗德:混子 -《冬日的葬礼》《情妇》

混子这个词在中国是标准的贬义词,不过在如今,这个词的内容恐怕有所变化了。

人们常说混日子,其实质是对自身生活意义的怀疑和不确定,但生命还得继续,于是变成了“混子”。

然而,混子并非不作为,只是即便他们自己也未必能够从这些行为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些人在1970年代的西方文明里,被称为嬉皮士。

不过就像到底什么是文艺青年一样,嬉皮士的念也是模糊的,巴贝特的嬉皮士是否典型是值得考察的,但是他提供的状态却是足够真实的,它确实是部分西方青年的选择,也是他们的命运。

冬日的葬礼 More (1969)

在《冬日的葬礼》和《情妇》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常规的谋生手段,他们不工作,小偷小摸的把戏并不会给这些人加上什么罪恶感。

聚会总是时时刻刻在发生,做爱总是时时刻刻不停止,在旁人看来,他们的生活是混乱不堪的,如在湍流之中。我们常说垮掉的一代,但这一代到底垮在了何处?

斯蒂芬说出了自己的理想,我有太多的追求,我想要做太阳,我想要一切,成为独一无二的人,这如诗的语言充满着宽泛和不着边际,也们人人有梦,却无法说明这梦到底是什么模样,他们的上一代用坚硬的物质构建的城堡他们是敲不碎的,它们太实在,于是只能逃离。

可是他们又必须在梦之外给自己的生活填充点什么,于是性爱与毒品闪亮登场,两者制造快感的模式极其相似,总是在饱满的高潮之后留下一条深不见庭的低谷,它刺激着人充当西西弗,一次次推着石头向上,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同时,巴贝特还让爱与毒品进行交锋,斯蒂芬和伊斯黛经的如胶似漆、海誓山盟在毒瘾发作之时时解,死神接踵而至。

《情欲深谷》中的嬉皮士们在选择排造虚无的方式上要比斯蒂芬高明,他们将自己投身于完全陌生的丛林文明和神秘世界,外交官的妻子薇薇安跟嬉皮士并非同路人,地本身有传统价值的影子,她是贩卖异世界奇货,到西方文明世界的人,她是给城堡添砖的,但是当地真正置身于那个异世界,在自然与原始的氛围里,她看到了城堡窗口之外的全新风景,它不是被看的,而是被发现的,所以她是这群人中最快乐的。

而她的情人奥利弗就不一样了,他的虚元深植根于对生活目的的不确知,他清楚地看到置身这些部落的动因依然是种逃避,人有记
忆,不会因为你在这里就变成这里的人,旁观者的姿态是一种保护伞,让人不必承受文化自身必然存在釣桎梏,但也因此,无根之感并不能从根本上到缓解。

当他们爬上山顶,迷雾散尽的深谷并未改变,同样没有改变的,是这群青年人自身的生存状态。

一无所有的人会混,拥有一切的人也会混,之前的嬉皮士本质上都属于后者,他们并不贫穷,他们的问题正是来源于他们太富有了。

时光荏苒,嬉皮士逐渐成为一个历史名词,但富有的混子并没有因此消失,《数字谋杀案》里的两个学生家境都很好,但这种物质的充盈带来的却是黑暗的牵引力,他们不想混,却找不到出路,存在感的极端偏差除了性格因素,都隐藏在他们的生活之中。今天,强大的心理学可以轻易地认定每个人都“有病”,不过我们可以自问,如果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曰子,我们是否能够找到合适的方式。

《数字谋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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