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步骤有板有眼、精益求精。
日本向来不缺少类似电影,有关于武士的(比如黑泽明、小林正树),有关于艺伎的比如沟口健二),有关于忍者的比如川尻善昭);
有关于木偶的(比如寺山修司),甚至做拉面,都曾被拍成一部温暖感人的励志电影入殓师中,同样贯穿了导演对本国文化的迷与自信。
电影中有句台词是:
“让已经冰冷的人重新焕发生机,给她永恒的美丽,这需要冷静,准确,并且要怀着温柔的感情,送别故人时的静谧,让所有的举动都变得如此美丽”,
话虽然说得过于直白、煽情,但电影确实达到了相应的仪式美感。
从清洁、更衣、再到化妆、纳棺,入殓师小心翼翼动作优美、庄重得体。
他们甚至会不时凝望死者的脸。
整个过程产生的神圣感,抵消了死亡本来的沉重和阴冷,也让没看日本葬礼的观众,见识到了异域的新奇。
当然,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只是被电影有选择性提纯的部分。
类似当年维姆·文德斯去日本拍寻找小津安二郎,他亲眼看到的东京,其实完全没有《东京日》和或《秋刀鱼之味》中的风韵。
他转而去拍日本的蜡制品店,对他而言,这就好像料理店外那些被蜡封的食品一样,只定格在最美的瞬间。
顺使再说句题外话,那怕只说葬礼,我们也有更加丰富的习俗—西藏内蒙有天葬、四川云南有悬棺藏、湘西还有神秘的赶尸,可是为什么这些元素,只出现在我们的恐怖片中?
文 雪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