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死去的父母》 拉美文学摘抄
有生命的一切,哪里会死亡? 死亡是虚构的谎言, 因为一切人都将在无数的后代中复生。 种子用秘密的钥匙把坟墓打开。 我的父母永远活在 风、雪和飞鸟的心中。 [危地马拉]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死去的父母》
有生命的一切,哪里会死亡? 死亡是虚构的谎言, 因为一切人都将在无数的后代中复生。 种子用秘密的钥匙把坟墓打开。 我的父母永远活在 风、雪和飞鸟的心中。 [危地马拉]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死去的父母》
“在那里你将找到我的故地,那是我过去喜爱的地方。在那里梦幻使我消瘦。我那耸立在平原上的故乡,绿树成荫,枝繁叶茂,它像是扑满一样保存着我们的回忆。你将会感受到那里每个人都想长生不死。那儿的黎明、早晨、中午和夜间都完全相同,只是风有所不同。那里...
发生在今天下午,我在站台下等待去巴塞罗那的火车。 阳光点亮铁轨之间的空地。土地突然拥有一种异常鲜活的颜色,仿佛热血沸腾,在蓝色的轨道底下肿胀起来。 我并不快乐,但是,在这漫长的一瞬间,土地是快乐的,而我能懂得,并且记住。 [乌拉圭] 爱德华...
大雨猛烈敲打在三角洲某处,惊醒了他。蒂格雷是棕色的,他以为这是地狱里的河流。他踉踉跄跄走在小岛中间。走进一间酒馆,坐在炉火边。上了红酒,他叫一个女人来他的桌子。他邀请她的时候,她是个金发女郎;但是几个小时过去,她的发色渐渐改变,老了许多岁。...
我并不认识堂阿列霍·卡彭铁尔。总有一天我一定去见他。我要告诉他: “堂阿列霍,我想您一定没听说过明戈·费来拉。他是我的一位同胞,绘画优雅而有剧情。很多年里,我在各家日报、杂志和书上的工作都有他的陪伴。他就在我身边工作,但我对他的事情知道得不...
在这里,经过长期的分散后,走散的部落子孙们又相遇了,并进行新的融合,他们从语言到头发,都混合在一起了,混合了又混合,肤色变黑了又变浅,白天是浅色皮肤,天黑时向后倒退又变黑,如此不断地繁殖,产生了语言上,体态上新型的后代,他们都与酒结下了不解...
城市唱着歌在街上渐行渐远。 [危地马拉]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危地马拉传说》| 译者:梅莹 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危地马拉传说》《总统先生》- 诺贝尔文学奖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危地马拉传说》拉美文学摘抄
他在想,负鼠原来是无花果的花变来的。现在它抛掉空空的果壳,逃之夭夭,就像玛丽娅·特贡一样。有眼睛的人看不见无花果的花,能看见别的女人的人看不见玛丽娅·特贡。伊克真心喜爱的女人就是无花果的花——专为瞎子开放的花。只有瞎子、只有为了爱情、信仰和...
浆液,你在爱情守候的根篱深处涌动!禽鸟,你缓慢而优雅地飞翔!你们不要给我智慧,而要给我武术!不要给我翅翮,而要给我飞翔的成果! 你们不要给我爱情,而要给我巫术!不要给我浆液,而要给我涌动的成果! [危地马拉]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
他在自己的荣光中如此孤独,孤独得连一个敌人都没有剩下。 [哥伦比亚] 加西亚·马尔克斯《族长的秋天》| 译者: 轩乐
明天是礼拜二,他念道,在你的白手绢上有一个词的首字母,一个不是你名字首字母的红色字母,我的主人,他好奇地念道,我的灵魂莱蒂西娅·纳萨雷诺,看看没有你我落到了什么地步,他到处都能念到莱蒂西娅·纳萨雷诺的名字,却不能明白一个人要多么不幸才能写下...
于是,他想某一天他会出什么事情。但不会有事。什么也不想了。一味地喝酒和唱歌。有时,某人以为看见了一位传奇性的德国作家。实际上,他只看见了一个影子,有时看见的就是他自己的影子,每天夜里走在回家的路上,避免知识分子累死或者吊死在门框上。可此人发...
来吧,同我一起进入这座伤痕累累的城市,这座仅有几条下水道的城市,这座玻璃上满是哈气和铁锈的城市,这座记载着我们的健忘症史的城市,这座布满了噬人暗礁的城市,这座使太阳停止不前的城市,这座日光烤晒时间漫长的城市,这座受文火煎熬的城市,这座水淹至...
她觉得一切都和她的痛苦融合在一起……空气……一切的一切……每一滴泪珠里面都包含着一个太阳系……像蜈蚣似的露珠,从屋檐上滴下来,掉在狭窄的人行道上……她的血液快要凝固了……你怎么啦?……不好,很不好!……明天又将怎么样?……一个样!后天,还是...
你不该来这里。这个岛并不存在。它是非洲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它是远离西班牙的石筏。它是墨西哥忘记爆发的火山。你会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当你离开的时候你会发觉这里空无一物。你将在雾气中靠近一座漆黑的要塞,它从大西洋海面浮出,犹如远离欧罗巴的幽灵。兰萨...
热带空气消减了爱之吻那难以言状的幸福感。胶香醉人。嘴儿潮湿,宽大而热情。温水里,雄蜥蜴睡在雌蜥蜴身上。热带是大地的性腺! [危地马拉] 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危地马拉传说》| 译者:梅莹 《危地马拉传说》拉美文学摘抄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