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利沃维奇·阿隆宗《在平静的感动中》 + Stephanie Says - The Velvet Underground(地下丝绒)
这里的人一辈子都在为了他们并不喜欢的东西做出小小的牺牲,以取悦他们并不喜爱的人。他们从来没有学会真诚——而且,同样糟糕的是,从来没有学会让自己快乐。——福斯特《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 曲名:Stephanie Says 歌手:The Velv...
这里的人一辈子都在为了他们并不喜欢的东西做出小小的牺牲,以取悦他们并不喜爱的人。他们从来没有学会真诚——而且,同样糟糕的是,从来没有学会让自己快乐。——福斯特《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 曲名:Stephanie Says 歌手:The Velv...
最时髦的发型是中分,两侧抓出足可戳到眼角的发尾,恰如彼时刚出道的郭富城。抹上“浪子膏”(瞧这名称,多么俗艳乖张的八○年代风情),对镜捏了又捏,精心设计出“看似不经意的几绺乱发”,再把书包带子收短,斜斜挟在胳肢窝底下。坐公车上学时装出一脸酷,...
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于是你走到阳台探望狗狗。狗狗见到你,欢快地跳跃起来——不论这世界怎么了,于它其实是毫无差别的啊。这么一想,心情就静定了。你回到房间,戴上耳机,继续未完的音乐。已经放到最后一首,《生命中的一天》(A Day in the L...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呀!你总是幻想着,希望自己早生二十年。你大概会参加嬉皮公社,让头发披散到腰际,在大麻烟雾和迷幻摇滚里玄思证道(而你甚至连一支香烟都未尝吸过)。你一定会写出足以传世的好诗,甚至组一个自己的摇滚乐团(而你只会弹两三个蹩脚的吉...
台湾,是他们买醉前的东方幻想,宿醉后的蝴蝶春梦,以及战火弹片震撼中短暂的忘忧谷;台湾,也是他们的鸦片,疗愈他们疼痛无法拼合的肉体与灵魂,就像陈映真笔下《六月里的玫瑰花》中的军曹巴尼一样。 📖丨马世芳《地下乡愁蓝调》
此刻我才醒觉,彼时恋慕着的迷幻、颓废、激进和悲壮,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进入过自己的生命,就像我压根儿没沾到过六〇年代的边一样,那只不过是对自己未尝理解过的生命状态、未尝经验过的历史情境一厢情愿的想象。墨色淋漓的地下刊物、耳机里穿越二十年岁月嘶...
「重点从来都不是如何获取“通关密语”,而是听懂自己的问题。 一群群年轻人聚在草坪上,或站或坐或卧,聚精会神听着歌,仿佛那音乐埋伏着启蒙的咒语。我想着自己在他们那个年纪提过的问题,不禁感到了久违的惶惑。」 📖丨马世芳《耳朵借我...
你总觉得,世界那么大,总该有人懂得你的感觉。若是遇到那样的朋友,你们或许只需要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微笑颔首,无需言语,一切便已足够。—— 马世芳《地下乡愁蓝调》
“记忆里的世界,每件物事都充满象征,每句话语都是预言。”(马世芳)
在正确的时刻,音乐可以让你顺利修改自己的过去,让青春期的贫弱无知焕放出浪漫勇敢的光芒。(马世芳)
“生命中只会有寥寥几个这样珍贵的片刻。你撞上了一桩什么物事,足以改变你和这个世界的相处方式。就在那个瞬间,你永远告别了懵然的旧时光。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饱满,然而也感觉到一些些的失落。”(马世芳)
《耳朵借我》,马世芳著。马世芳近年来关于华语音乐的专栏的结集,书名来自披头士的一句歌词“Lend me your ears and I’ll sing you a song”,意思是:来来来,耳朵借一下,说几个故事给你听。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