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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平《岁月与性情》读后感

原创 林子 林子的百草园

复旦大学的陈果老师最近一段时间好像蛮火,喜马拉雅上她的“幸福哲学课”售价99元,应该说是挺成功的。翻看目录,以我高中大学时接触到的那一丢丢常识判断,内容倒好像跟哲学关系不甚紧密。不知道是自我营销还是被营销,总是感觉有些不对路子。

这个状况跟另一个“哲学学者”或者说是“哲学家”挺相似,周国平,一个好像不那么忠实于本专业的老师、作家。

重读周国平这本所谓的“心灵自传”,高三当年初读时的强烈认同感已经绝然不再。作者说:“我判决自己诚实。”他或许确实是诚实的,但在我看来,最多也只是诚实而已——他未必是诚恳的。

周老师的粉丝们别拍我,话说言论自由嘛。

首先,在自序中,周老师说:“ 明年我六十岁了。尼采四十四岁写了《看哪这人》,卢梭五十八岁完成《忏悔录》。我丝毫没有以尼采和卢梭自比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现在来写自传并不算太早。”倘若果真“丝毫没有自比的意思”,就干脆不必提及。分明自己意有所指却又极力撇清,这就不太可爱了。

我本以为是我太过刻薄敏感,但通篇翻阅下来,发现这种腔调贯通全书,确乎是个弊病。

其次,书中周国平认为郭世英(郭沫若之子)的死跟曹秋池有脱不了的干系。但曹天予(即书中曹秋池)在2005年却公开状告周国平言而不实,侵害了他的名誉权。历史已无从考证,但昔日老同学竟至如此反目成仇,这里面必定有不简的情由。

(郭世英)

最让我看不过的是他对自己在处理婚恋关系的问题上太过美化。

周婚配三次,第一任夫人叫敏子。按他的意思,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她,只是因为敏子很爱他,很乐意照顾他,温存体贴,才与她走近最后结婚。周说:“我对她爱我是有把握的,所以实际上是要试探一下我是否爱她。1970年底,我给她发了一封信,向她开了绿灯。”试着交往就说试着交往好了,一个”开了绿灯”,仿佛敏子低到尘埃里去了。很反感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

又说:“虽然她比我小两岁,但长相明显比我老,引不起我的温柔之情。最使我反感的是,她常以多少有些赞成的口吻转述她的家庭和亲戚对我的指责,诸如不懂礼节、空手来访、嘴不甜、没有眼力见之类。眼力见是北京方言,这个词我还是头一回听到,大约指一种在别人家里敏捷地帮助做家务的能力。我从来是一个书生,压根儿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类指责,人还必须具备这类品质。在她家住的那几天里,我只感到自己走错了地方。”

书生又如何?书生就有这天然的优越感吗?周国平显然是在为自己辩护。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真性情,那还不如直接叫作自以为是来得干脆。你可以当时不成熟,但现在已然写自传,还如此自认“天下人负我”,实在太狂傲了。

后来高考恢复,他将敏子留在资源,自己去北京,遇见让他心动的雨儿,并把她称作初恋。靠,那和敏子考虑结婚时那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贝珍又算什么呢?为了心安理得地和雨儿结婚,他为敏子在北京安排了工作。这本也不高尚,可周国平将自己描述得跟活雷锋一样。

和雨儿的婚姻也没能维系多久,周老师把这次婚姻破裂归咎于雨儿的太开放。周老师放任妻子去找情人,天真地以为婚姻可以在宽容和开放中维系。而他自己,又爱上了比自己小22岁的红。

尼玛,这是什么节奏?爱来爱去的本也无可厚非,只是他自以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同样的选择,同样的举动,在自己身上便多了一层“性情”的面纱。而实际上天下绝大多数男人都一样,或者说真实的人性本就如此。而周老师不愿承认,只能说明他更虚伪些罢了。

有豆瓣书友评论说:“《岁月与性情》一书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位完人的形象。他伟岸高大,他智慧低调,他多情敏感,他洁白无瑕。在‘真诚’二字之下,几乎达到了完美的境界,我差点都相信了。”此言深得我心。

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认知,我对周国平先生的其他情感类作品就敬而远之了,哪怕是《妞妞》。

旧版的人教版教材中曾选录了周老师的《人生寓言》——《白兔与月亮》和《落难的王子》,我很喜欢这样的哲理小品文。要是他一直是这样的周国平或比这更好的周国平,那该有多好啊。

白兔得到月亮后:“乌云蔽月,她便紧张不安,唯恐宝藏丢失;满月缺损,她便心痛如割,仿佛遭了抢劫。在她的眼里,月的阴晴圆缺不再各具风韵,反倒险象迭生,勾起了无穷的得失之患。”

道理都是说给别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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