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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陀思妥耶夫斯基杂感 -即便困难,我仍选择说些什么

即便困难,我仍选择说些什么

——读陀氏杂感

(琦琦)

11月1日的读书会上,我们携带着陀氏沉甸甸的作品聚集在一起。在这里我再一次面对自己的无知,我总会拿着笔,记录下我所听见的以及在那个当下涌现的念头,慢慢体会。

越是有深度的文学作品月难描述阅读后的感受,越难化为文字,也许在我提笔的时候它就开始偏离我真正想要表达的,我仍选择了“说些什么吧”,我把它看作是一种自我训练。

当我阅读《卡拉马佐夫兄弟》和《罪与罚》,常常会掉进角色里,我就是米嘉、伊万和阿廖沙,在曾经明明灭灭的念头里,我也是拉斯柯尔尼科夫。人是矛盾的,在某一刻你可以为一个凄苦的生命流泪,而另一刻对一个人恨之入骨。“单纯、善良”是扁平单一的,人性则是立体的。恶不是不存在,它只是未被认识。我们是被真善美教育长大的,可我们未必心甘情愿,但毫无疑问,心里的欲念被包裹得很好,有时候是些疯狂的念头,有时候投射在别人身上加以指责……

《罪与罚》的主人公如果没去自首,法律也没办法判他有罪,但是“有良心的人,如果他认识到犯了错误,就会感到痛苦的,这也是对他的惩罚——苦役以外的惩罚。”我想起平庸之恶,一个人的死亡是死亡,一群人的死亡是个数字;一个人的点赞无足轻重,一群人的点赞也许压垮一条鲜活的生命,那么如果大家都一样,你要不要守住你的良知,让自己承担不一样带来的压力?我也在问自己,我知道自己很懦弱,我依然保有那样的希望。我认同“每个人都不是无辜的”,我们都是社会现象中的一颗螺丝钉,我们如何自处,而不是自我欺骗?

《卡拉马佐夫兄弟》里的争吵总会给我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他们来回纠缠,没有输赢,内心满是折磨,正如两种甚至是多个念头,而不是人在撕扯。伊万自编的作品“宗教大法官”,需要反复研读。“是谁打散了羊群,使之误入歧途?”“人是天造地设的反叛者,反叛者怎么可能幸福?”“只有我们是不幸的,因为我们保守着秘密。”陀氏在不断地反省、反思,他珍视人性中的每个部分,即便是处处绝境、无望,他依然选择了写作品,把他细微的觉察与诘问化为文字。除了感叹他对苦难的转化能力,我们能不能对自己也多些反思,警惕自己的无感,抓住那一点又一点的不对劲,追问自己?

《死屋手记》里描绘了监狱以及对罪犯的观察,在里面,环境恶劣,人们没有一点点独处的时间与空间。“除了自由被剥夺,除了强制劳动,在苦役生活中还有一种痛苦,比其余的一切都更为强烈的痛苦,这就是强制性的群居。”“如果要彻底制服、压垮一个人,要对他处以一种最可怕的刑罚……那么只要使劳动具有毫无益处、毫无意义的特点即可。”除了罪名,罪犯在陀氏的笔下并没有那么恐怖,相反有时候竟是可爱的,有很多好品质的。“什么是罪犯?”不需要评判或同情,去看见。

武志红老师说,“随着人性的成熟,先是能处理复杂的三元关系的坏,接着又能更好地处理二元关系的坏,最终能处理自己一个人的内心中的坏,而彻底整合了内心中的好与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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