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青山笑我今非昨”是刻在齐白石一枚闲章上的话。中年人,早已不像年轻时恣意潇洒、嬉笑怒骂了,他们很怕显得“矫情”。哪怕在合时宜的语境里,情感需要表达,也会相当含蓄。
昨天,结束了最后一堂学生时代的集体课程。从此,黑板、同桌、课本这种古老的记忆封存,想要再体会恐怕只能等站在讲台上以另一个角度感受了。说起来,倒要感谢这与现代化毫不相关的教室,拥挤的空间和破败的木制桌椅像极了开蒙时代的故旧之物,让人觉得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孩童。
下了课,放了学,在幼年都是非常开心的时候。不觉留恋,是因为知晓还有无限可供浪费的未来。当学上到头了,教室门一关,告诉你不必再来,只可安慰自己,还好书没有读到头的那一日。人散了,屋空了,有人在伤感留恋,但他们的表达,都很平静内敛。中年人的含蓄,比少年的热烈显得还要悠长。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法兰西万岁!”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都德《最后一课》
Good luck to you and yours, guys. Tomorrow is a new day.
以上两条,分别选自参谋长磊哥和Mr Liu师生朋友圈。
日复一日,总有明天,guys,冬至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