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杂种》里,卡子在遍寻女友毛毛未果后坐着路边曾自言自语说:“半个月没见到毛毛了,真的她要是死了或者跟人跑了都无所谓,就怕不知怎么人就没了,就消失了,没影了。
一下子觉得整个生活变得特别空虚。
平空一个人留下个大空白,特别别扭,非常别扭,不过还是可以忍受这种别扭。”
今天这种从艳照门中普及电脑知识,从人肉搜索里进行民意监督,从食物上了解化学知识的日子难道就不别扭吗?
但是有另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们忍受这种别扭吗?
后记
死是个很忌讳的话题,它让人变成睁眼瞎,四处乱摸可能摸到上帝的胡茬也可能摸到撒旦的犄角。
对于那名能正确描述胡茬或是犄角的人,我们愿意送给他一百座诺贝尔一万座奥斯卡。
很公正的说割腕者的天堂]有资格拿到悬赏金额的一半它给出了一个好答案——想死吗? 失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