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同往日,早年城市化的格的法律界定,但现在,没有合法手续的移民都是“偷渡客”,尤以美法为甚。
他们对非法社区的依赖度更高,脱离了那个组织,他们几乎不可能获得合法的生存机会。
无论是《冰冻之河》中的亚裔、《快餐帝国》中的拉丁裔,亦或是非洲裔,他们的肤色首先就会成为戒备的理由,那位《撞车》中的导演都无法摆脱这种困境,何况更深在底层的人。
非法、肤色还与贫穷产生着化学反应。
城市贫民区长期有这样的怪圈,他们不断地迁移、分离、又被聚合,社区永远处在建设中,就像《怒火青春》中看到的,居民区显得异常的荒凉,如此一来,稳定的服务社区无法形成,关系网异常单薄,当旧人因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去,成百上千的新面孔又涌入此处,重复早前的经验。
于是那三个不同肤色、不同背景的法国青年共居于一个贫困的社区,他们聚合了所有的暴力因子,在一个无穷劫中度过人生中的24小时,他们对抗着一切官方的力量,警察、媒体。
最后在彼此的较劲中丢掉了性命。
导演说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的确,但这个结果不仅仅是躁动的青春,更是一个失败的城市化改造付出的沉重代价。
至于那些早已扎根的人是否会好些?
看看《巴黎解码》中朝比诺什吐口水的北非青年,因偏见被抓走的西非青年,看看《美国X档案》中的德瑞克曾经的世界观城市化的固有模式注定它会不断促进不同种族的交汇,如果这类歧视不能有效的消除或缓解,那么城市暴力将永远拥有一张适宜的温床,供它扭曲的恶之花散发黑暗的气息。
在这个意义上,《撞车》的存在是重要的,它用“我爱你”化作了飘落在城市上空的雪,没人会认为这样的冲突是容易解决的,但是宽容,既是一种理念,也是一种行动。
还有一种暴力是令人惊颤的,那就是类似《七宗罪》中的杀手戴伊。
他们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其五花八门的动机,而在于城市的流动让这种暴力杀戳变成单向性的。
被害者永远失去了说与我何干的机会。
《沉默的羔羊》中女人仅仅因为胖、《狙击电话亭》中倒霉的法莱尔仅仅因为正好经过电话亭。
一切都在于杀手的选择,而被害者很可能只是碰巧成为了他方程式的一个有效参数。
这群被城市异化的人又在城市中获得了实践其疯狂的机会,可惜城市从不懂得哀嚎,只留下生者胆战心惊。
文章归档:电影与城市化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