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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草 | 星运里的错

原创 书寒 在黄昏时醒来

你知道唐培里侬发明香槟后说啥?“Come quickly,”he said.“I’m tasting the star.”

——《 The fault in our star》

这是一部老掉牙的绝症题材类电影。说它老掉牙,因为观众都知道,不是A死就是B亡,大限摆在那。并且,男女主很容易就产生感情,在有限的时间里迸发出无限的激情。然后电影接近落幕。但是我想对这部电影做的是,放大它关于生死,关于如何活着的思考。

首段,男女主人公都是绝症患者,只不过开头两人面对生活展现了不一样的态度,一个懂事的让人心疼,一个乐观的让人心疼。影片塑造了两个不太一样的主人公。去掉那个氧气箱,去掉那段机械腿,他们根本就不像奄奄一息的癌症病人。既不歇斯底里,也不矫揉造作。身为非正常人,他们却拥有着比正常人还强大的健全人格,知道关怀朋友,善待身边人。值得一提,他们的原生家庭三观特别正(细节)。

绝症女主生活在一个由药物和医院组成的世界中,过于理性的头脑使她随时处于迎接死亡的戒备状态。直到某一天她在很不情愿参加的癌症互助会上邂逅阳光男主。男主崇拜英雄,害怕死后被遗忘。在互助会上男主讲述了自己害怕死后被遗忘的忧虑,女主从未在互助会上发言,但为了回应男主她第一次开口了:总有一天谁都会消失,每个人都会被遗忘,哪怕是伟大如莫扎特,若干年后也没有人会专门留下来为了记住他,更别说在座的各位了,所以如果恐惧这点,最好趁早将其抛之脑后,因为其余人都是这么做的。(戒备以及理性到可怕)

之后的故事,也许按照诸君的期望发展,只是置换到两具将死之躯上面,很多情节都进行得很缓慢或者根本无法顺利开展。导演利用全片的高潮——荷兰之行交代完了绝大部分。女主在患病期间对于一本小说爱不释手,并作为精神寄托。但是小说的末尾悬而未决。据传小说家隐居在荷兰封笔不再创作,男主把精灵组织替绝症患者实现愿望的机会让给了女主,获得了一场荷兰之旅,去见那位小说家,探究那本小说的结局。阿姆斯特丹,悲苦与惊喜交织的城市。

他们度过了开心的一天。

第二天,女主见到向往已久的作家后与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颓废作家不肯告知故事的结局,并责怪女主太过较真,说一本书完了故事也就完了,故事里的人物也不需要继续他们的命运。小说家向女主讲了“芝诺悖论”(自行科普)来试图堵上女主的幻想。女主彻底控制不住了情绪,冲出了作家的门。毕竟,寄托被人扼杀了。但是在片中,小说家的小说是以自己患白血病死去的女儿为原型的,粉丝都希望读到后续情节,但如果写下去,会让小说家自己承担更多痛苦,所以写还是不写?每个人处理过去和死亡的方式大相径庭。小说家的方式就是搁置起它,日复一日借着它下酒,不准别人提起地麻醉自己。

电影也从这个时候开始转换双方的角色。二人坐在河岸的长椅依偎着,这时候女主的情绪已然平复了许多。男主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女主:我的癌症扩散了,在医学成像上像闪闪发光的圣诞树,到处都是。也是在这时候,男主第一次流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返家,男主病情急剧恶化,晕倒、失控、坐上了轮椅。那个阳光男孩一时间不在了。(再次为两家的父母赞叹)

在女主的陪伴和鼓励下,影片情节迎来转折戏码——让活着的自己听到别人为自己做的葬礼致辞。这段的台词很精彩,影片周知。几天之后,男主走了,女主在葬礼上没有念此前准备好的话,而是说了许许多多安慰活人的假话,因为女主突然明白,葬礼不是办给死人的,是用来安慰活人的,葬礼上你不会记得逝者的任何不好,而是不断的怀念TA的好,并以此作为自己继续活着、并期待活得更好的动力。男主坚持要预演葬礼,是因为真正的葬礼根本不属于他。

我从小迷恋各种故事,正如直到现在号称喜欢电影的我也仍然停留在它是否是一个好故事而决定我是否去看的层面。如果从爱情的角度来看,我可以把它称作《怦然心动》的后传。这篇电影故事讲完了,现在我想谈谈它。

对于任何一个贴近死亡的人而言,那深深的无力感胜过所有。常听人评价一次自杀事件都会以这样的语句:他就这样轻易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无论何时,死亡都是一件无比沉重的事件。它意味着不再能够与这个世界互动,也不再有可能性。爱的、恨的、不屑的、参与的或不参与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死亡,一场世界上最沉重的告别仪式。

如果你看完这电影,觉得你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感,恭喜你,遇到了一个好故事。

(别问为什么排版和上一篇一样,因为排版的时间我拿去做了哈哈哈。还花了不少时间去听它的配乐,在文中已罗列了,也是一级的棒呢。或许下篇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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