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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之“隐“:《人类之子》电影资料

人类之子 Children of Men (2006)

路边墙上的涂鸦和标语正被人用白漆刷掉;警察包围一栋大楼,将所有非法移民装进大笼子;另一片地方摆满鲜花,人们面带哀伤不愿离去,想必是小迪耶戈的公众凭吊地。至此(约第12分钟,剧情的第一个高潮来临:塞奥被两个面罩黑布的男子劫持上车,押解到一个四面糊满报纸的狭小房子里。在那里,塞奥见到前妻茱莉安,现费希党领导之一,他不快地用昨日的爆炸事件质问,得到的答案是:“昨天的事是政府行为。”此前,杰斯帕也一针见血地指出过:“每次政客遇上麻烦,就会发生爆炸事件。”

20年前,塞奥也曾是热衷政治的瀲进分子,就如当时的杰斯帕夫妇,今日的茱莉安。自从没了儿子,塞奥和茱莉安也多年不见。2027年,塞奥在政府任职,吸烟、酗酒,尽管都没什么实质帮助,但他还是觉得这些帮他冲淡失去儿子的痛苦。塞奥嘴上骂小迪耶戈是个软蛋,但心里还是为这个鲜活生命的陨落而悲哀——那让他联想到儿子迪伦的死亡。

茱莉安用5000英镑换得塞奥答应帮忙弄一张通行证,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面目应付对方。塞奥前去找他的表兄奈杰尔搞通行证,坐着高级轿车,看一路上穿黄色雨衣嘁口号的示威者、骑着高头大马的警察,还有城市和新/富人区截然两样的景致:阳光灿烂,人们坐在长椅上休憩,听乐队演奏是一个与硝烟战火毫无瓜葛的桃源。奈杰尔屋里摆着大卫塑像——西方美术史上最值得夸耀的男性人体雕像之一,是对英雄在巅峰状态时的完美体现一—健康、理性、自信。奈杰尔的儿子帕特里克脖上有“疯狂”(ny)字样文身,俊美如大卫雕像,但表情欠奉全副精神放在游戏机上,手腕和手指上的连线让他可以身临其境地控制游戏。就连吃药,眼皮也不抬一抬。长饭桌的一边是毕加索的名画,落地大玻璃窗洁净得像不存在,窗外阴沉天空下,一头硕大的充气猪飘荡于天空——披头士那款。塞奥问奈杰尔:“我真服了你!一百年以后,人类一个不剩,你这些东西留给谁欣赏?”奈杰尔吃下一颗药,手指向窗外:“塞奥,我就是不去想这些。”奈杰尔父子服用的药,大约就是杰斯帕所说、由政府发放的抗忧郁药。尽管奈杰尔有身份有地位,有个活生生的儿子,还有他热爱的艺术品,但他心里同样觉得活下去是一件很虚无的事情必须借由化学物质来控制自己的生理机能。

拿到钱之后,塞奥坐在赛狗场的看台盯着屏幕上的结果:不难推想,从儿子死后,他不再激进,成了行尸走肉、赌徒、烟鬼、酒鬼…一切刺激仅为保持感觉。他没法像苿莉安一样坚持信仰到底,也不能像杰斯帕一样甘心被世界抛离,更找不到奈杰尔能够沉漫的忘我境界……即便现实再不可爱,在没有被生活放弃之前,塞奥不能放弃自己。如果“生”所导致的结果必然是无希望无未来,那么“生”就变成可悲而勉强的事情,一种无间地狱般的状态。

塞奥浑浑噩噩活着,是对自己信念和过往的一种逃避,他那樺做以保持一些感知;杰斯帕选择住在隐秘之处,是政治迫害之后,求一块宁谧所在;奈杰尔则躲到美丽的艺术品中,借大卫雕像、毕加索画作挡住丑陋污秽的现实世界,让自己“视而不见”;

茱莉安领着她的费希党徒们不断争斗,这帮助她逃离“当下”,但她后来也承认无法面对丈夫:他的眼睛和死去儿子的一模一样。这些生活状态迥异的人,是不同意义上的“隐士”,有的藏在树林深处,有的藏进自己心里,有的藏进扰攘的政治斗争,躲得再远他们心里都是孤独的,都在为没有未来的未来深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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