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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岛哲也到被误解的日本电影——你看到的和你愿意接纳的

原创 酒馆老板 蜂蜜与诗人酒馆

我曾经写过一篇名为《反对或承认,然后反馈》的关于曾经争议一时的电影《大鱼海棠》的文章(在未来也许会把这篇文章修改整理再次发出)。关于国内影评界的低龄化问题在今天并不做更多赘述,因为这并不是今天的主题,某瓣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环境现状也并非我一人之力可以扭转的。再次提及这篇文章是因为,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曾经提出一个观点,即我所谈到的观点都是我观察,思考,然后反馈而出的。这些是我看到并且愿意接纳的。同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到的和愿意接纳的事情。但是往往我们看到的是现实,接纳的却是被自己修饰过的故事和美好。或许我们说逃避并不是懦弱,但是对虚伪信以为真,那就不只是天真而是愚蠢了。

《告白》电影剧照

回归正题,中岛哲也是一位很有风格的导演,他执导的电影,往往反应的都是剥掉“美好”这层外衣之后的故事。《美好的一天》,《被嫌弃的松子一生》,《告白》,这些“童年阴影”一般的“致郁系”作品,也以自己独特的形式被人们所记忆。之所以今天想从他谈起,是因为看到了某瓣上对中岛哲也在2014年执导的电影《渴望》的一些低分评论。大多数人都在说着这样的话:“变态”“神经病”“拿残酷当卖点”。再次重申我对某瓣绝对绝对没有成见,对它的低龄化也绝对绝对没有鄙夷的意思。但是既然看到了,我就要借着这个话题来谈谈一直想说的事情——被误解的日本电影。

其实不只是日本电影。整个现代文学艺术环境都存在着被误解的情况。当然国产电影电视剧一直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个我确实很鄙夷,我就明说了。记得在学习《文学概论》的时候老师讲到过一本书,艾勃拉姆斯的《镜与灯》,个人推荐一下这本书,非常值得一看。该书的书名包含着这样的意思,“镜”是指将心灵作为镜子,是外界事物的反映者,接纳和包容外界事物。这是对古典主义文学的概括。而“灯”则是指将心灵作为发光体,向外投影和投射出内心的事物,这是一种反馈。着代表了浪漫主义心灵主导的观念。是的,这也是我的副标题的含义,人如一面镜子,可以直接看到现实,看到“是什么”,同样的,人也有自己的主观意愿,会选择自己愿意接纳的,去思考和反馈“怎么样”。而现在我们对文学艺术的评价往往忽略了“是什么”而只去关注“怎么样”,和自己心意的就是好的,不合心意的无论其本身优秀与否都会被一棍子打死。其实吐槽某瓣低龄化只是因为某瓣是一个很直观的反映平台,现在看bilibili的视频弹幕同样会有低龄化的感受,比如一句“肛门红肿”一句“门旮旯拉屎天会亮”,前者反映出宋慈验尸的严谨,后者体现了大字不识的农民所能理解的“大道理”,其实应该说这两句话体现出编剧十分用心,但是在弹幕中却如同两句笑话一般从头刷到胃。过去我们总说新闻唱好不唱衰,而现在呢,舆论却往往唱衰不唱好。这大概是一种矫枉过正吧。

对影视作品的种种误解中,日本的作品往往中枪最为严重。记得曾经和别人提及某部日本电影时,我感慨于导演对人心分析的透彻,而那位阁下却说了一句:“是啊,因为日本人变态啊。”这一句话让我瞬间没有了继续交流的想法。如果说对人心的理解是变态,对恶的描写时变态,对丑的刻画是变态,那么写下《丑的历史》的艾柯,写下《拉奥孔》的莱辛,写下《恶之花》的博德莱尔都是变态咯?郁达夫、鲁迅、张爱玲也都是变态咯?要不要这么双重标准?的确,从文化角度而言,日本文化与我国有很大出入,从历史角度而言,这个国家和我们几乎是世仇。甚至说,的确在战争中他们表现出极度变态的形象,但是,说的仿佛战争本身不是一种变态的行为一样,说的仿佛一个人的变态就可以只是说和他有关的相近的所有一切都是变态一样。

这本身就是一种令人悲哀的误解,更悲哀的是随着快餐文化的推行这种误解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知半解之后就发表自己的意见,一切的评判标准仅仅是自己“认同不认同”,说句玩笑话,当你去思考自己认同不认同的时候,能否思考一下,自己算是什么?

观察,思考,反馈,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心去想。我不想说不要做什么要做什么这样的很细的道理,但是,“无知的人在喧嚣,智者被排挤连嘴都要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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