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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塞之“迷”|一页荷尔蒙飙升的摘抄记录

今天,我因为《黑塞传》里的几页书,收获了饱满的幸福。我晃晃荡荡的走在街上,觉得生命如此之美好。

赫尔曼·黑塞,一个自称“除了诗歌一无所有”的人。因为他的一本《悉达多》让我深深着迷。

在今天看了几页他写《克林索最后的夏日》时的记录后,我从“上帝与撒旦为伴”中,嗅出了一个有趣的结论:

把宇宙看成一枚硬币,它就永远正反两面共存,上帝和撒旦是同一个人,天堂与地狱只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

我爱我这个结论,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奇妙、荒诞、虚妄。

正与反,通过无数种奇幻的手法组合着,就像一个“神奇少年”和一个“白痴少年”,同时把玩一块魔方一样。当时间飞快旋转,你会看到,两个人,两种笑,两种手法,其实根本是同一个。

回到《克林索最后的夏日》,克林索这个名字是具有象征意义的。

它曾经出现在沃尔夫拉姆·冯·埃申巴赫的《帕西法尔》、霍夫曼的《勒索者的战争》、诺瓦利斯的《海因里希·冯·奥弗特丁根》以及理查德·瓦格纳的《帕西法尔》中。

克林索这个名字贯穿了德国文学的骑士时代到后浪漫主义时代。

第一次出现在埃申巴赫的作品中时,克林索是个音乐家。

在诺瓦利斯笔下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人。

霍夫曼将他写成了一个凶恶的勒索者。

在理查德·瓦格纳那儿是圣杯骑士的对手、希腊魔幻世界里的王子、一个反对种族与宗教涉密的人。

最后在赫尔曼·黑塞这儿是一位画家。

“在大夏天里,”黑塞解释道,“我穿过村庄与树林,坐在折叠椅上,想在画中画出流入我心中的一股激情。

夏日的夜晚,我就在克林索城堡里逗留到很晚,想要在这个美妙的夏夜里唱几首歌,画几幅画。这就是我写作画家克林索的灵感来源。”

赫尔曼·黑塞的克林索象征着古典人文艺术,反哥德式的艺术,追求一种对本源的崇拜。他的身上还有一些印象派最伟大的画家梵高的印记。

他自身就是最后的作品,他的自画像在他的几个朋友看来就是人类的肖像:“这就是人类的象征,他们这么说道,在这个迟缓的时代下,疲倦的身躯,面露贪欲,幼稚又敏感,欧洲人正奄奄一息并期待消亡:内心对死亡有着生来的恐惧却不得不接受它。”

他是一个有追求的画家,一个博爱的人,是在阿尔勒的梵高,在蒙塔诺拉的赫尔曼·黑塞。

克林索是一个将每一刻都活到极致的人,他会大摆筵席大吃大喝,带着他的画具穿过森林将画架摆在乡间。他会去城郊树林边的酒馆喝到宿醉再回家,期盼新的恋情。

他同朋友与女人们约会。他偶遇了一位年轻的乡下姑娘,在泉水边获得了姑娘的一杯酒与一个吻。几天之后,他在山上又见到了她,并开始追求她,姑娘也同意了。但这些并不够:他想要更多的友情、爱情、阳光与色彩、愉悦与欣喜。

夏末,他隐居并开始为自己画自画像,“一张像风景画一样的脸,头发是树丛和树皮,眼窝是悬崖的沟壑。他的这幅肖像里有孩子诧异的脸,洋溢着激情与梦想的时光,醉汉讽刺的眼神,干渴的嘴唇。”一张包含了痛苦、疼痛、喜悦与死亡的肖像。

并没有像故事一开始说的那样,克林索没有真正地死去。只有以前的克林索不见了,他“把完成的画放在已经没有用的空厨房里,过了几日自我鞭挞的日子之后,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他从未来过这个房间,喝了点咖啡,睡了一天一夜。然后他起来刮了胡子,穿上了干净的内衣与新的衣服,去城里买了烟和水果准备送给吉娜。”

这就是赫尔曼·黑塞的理想生活:并不依赖于艺术、绘画与写作的“电池”或者“大炮”,回归生活,每个人,区别于他者,就是一个简单的“伟人”。

后记:

克林索在一间虚幻的旅店里遇见了一位“占星师”,“东方的信使”,嘲讽了他等待消失的想法。

如果画家真的有勇气,那么他就会无畏死亡,看到的“远处天堂里的生活是无忧无虑没有痛苦的”,并且明白:

“消失这种事情是不会存在的。这不过是人类大脑里的幻象,黑与白是幻象,生与死是幻象,善与恶是幻象。只需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紧咬牙关的紧张集中就可以解除幻象。”

生与死不是两件东西,它们是一件事情。

我很贪婪,对玄学、宗教、哲学、历史、艺术,都有着贪婪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不想在死前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驱使着我去搞懂我所处的周遭的一切事情。原本合规合理的,在我看来是最不合规合理的。

不愿顺从,使我获得一种畅游在宇宙里的幸福,并深刻的痴迷享受着,对于只活一次的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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