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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亨利读书笔记

>> 人世间所谓的生活是由大哭、抽泣、破涕为笑组合而成的,而在这之中抽泣占据了绝大部分。

欧·亨利丨《麦琪的礼物》

>>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就像长了玫瑰色翅膀快乐地飞走了。

欧·亨利丨《麦琪的礼物》

>> 房租一周八块还是一年一百万,有区别吗?也许此时只有数学家或者自作聪明的人才会答错。麦琪带来了无价的礼物,但他们也没有答案。

欧·亨利丨《麦琪的礼物》

>> 这个世界上最寂寞的,莫过于一个已经准备踏上神秘而遥远的旅程的灵魂。这种信念一天比一天更坚定地占据了她的心灵,而她与友情、与世界的那些纽带则一根一根松开了。

欧·亨利丨《最后一片叶子》

>> 他在最后一片叶子掉落的那个晚上,把它画在了墙上。

欧·亨利丨《最后一片叶子》

>> 这座城市好似一片巨大的流沙滩,沙砾不断地流动,无根无基,今天还在上层的沙砾,明天就被掩埋在了底部。

欧·亨利丨《带家具出租的房间》

>> 这个所谓家具齐全的房间以虚假的热情迎来了它头一回见面的新房客。它已经人老珠黄,像个欢场女子似的皮笑肉不笑,敷衍地摆出个欢迎架势。

欧·亨利丨《带家具出租的房间》

>> 不得不说,那些曾经把这里称作“家”的人们,竟然能够对着这儿发泄自己潮水般的恶意,毫不怜惜地肆意破坏,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可让他们怒火燃烧的,也许正是因为他们对家的眷恋植根于心底,却得不到满足,是出于对冒牌守护神的愤恨。如果真是自己的家,即便是草窝茅舍也好,我们都会收拾整洁、精心装饰、悉心维护。

欧·亨利丨《带家具出租的房间》

>> 当你爱着你的艺术,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欧·亨利丨《爱的牺牲》

>> “我那位皮奥里亚来的买家,”乔说,“还有你的平克尼将军,都是同一种艺术创造呀——虽然那既不是绘画也不是音乐。”他俩一块儿笑了出来,乔又开口说:“当你爱着你的艺术,没有什么是不能……”迪莉娅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唇。“不,”她说,“只要说到‘当你爱着’就够了。”

欧·亨利丨《爱的牺牲》

>> 如果你身处一个满是奢侈的环境中,那么你就拥有这份奢侈,无论这钱是你花的还是别人花的,都一样。

欧·亨利丨《擦亮的灯》

>> 女人啊,好比是任何动物中最弱小无助的一种——有着小鹿的优雅,却没有它的敏捷;有着小鸟的美丽,却没有它的飞翔之力;有着蜜蜂般甜蜜的负担,却没有——哎,快别笑了——有几个人可能已经被蜇到了。

欧·亨利丨《擦亮的灯》

>> 青春啊,若是当不成老饕,那么便至少当个吃货罢。

欧·亨利丨《擦亮的灯》

>> “任何骗局中,一旦沾上感情和个人喜好,你就绝不能相信一个女人还会为你着想。”

欧·亨利丨《婚姻学精算》

>> 细雨打湿了街道,麻石路上一摊摊的积水反射着弧光灯的光芒碎裂成无数水光闪闪的亮点。林立的楼宇间咳出浸着寒湿之气的风,简直能把人吹成重感冒。

欧·亨利丨《提线木偶》

>> 詹姆斯医生浑身上下仿佛被光环笼罩,散发着静谧而安宁的力量,对于他的患者及其家属来说,无异于在沙漠中见到甘霖。女性们尤其容易为他在病房中散发的魅力倾倒。和那些喜欢讨好病人家属的医生不同,这种魅力来自他的淡定自若、踏实可靠、决定乾坤的力量,以及对病人的尊重、保护和奉献之心。从他坚定而明亮的目光中,辐射出强大的磁场;他平静的表情里,又透出些僧侣般的淡漠安详,既令人肃然起敬,又完美地契合了他作为密友兼抚慰者身份。

欧·亨利丨《提线木偶》

>> 同样的方法,不同的形式。前者就好像一个巨人,全凭一身粗野原始的蛮力成事;而后者更像是位佞臣,狠辣的双手遮掩在丝绒和花边之下,同样能要你的命。

欧·亨利丨《提线木偶》

>> 他们一个是老虎,一个是狼狗,却互相憎恶对方。两人都罪行昭昭,却大言不惭地宣称自己的行为准则无可诟病——当然,他们不谈名誉。

欧·亨利丨《提线木偶》

>> 接下来的岁月里,这位杀人犯的谎言将像星星般闪耀在爱的坟墓上空,抚慰着她,让她可以渐渐原谅墓中人——不管他是否想被原谅——这么一想,不也挺好的吗?

欧·亨利丨《提线木偶》

>> 可对苏比这样心性高傲的人来说,慈善的恩赐反而是一种负担。虽然一个子儿都不用花,可每从慈善家手上得到一点好处,你都必须承担精神上的屈辱。正如每个恺撒大帝身边总会有一个布鲁图,要睡慈善的床,就得先去冲好凉;要吃恩赐的面包,就得把自己的隐私交代清楚。这么说来,还是接受法律的“招待”更痛快,虽然铁面无私,但它毕竟不会过分干涉人家私底下那点事儿。

欧·亨利丨《警察与赞美诗》

>> 一双孔武有力防患未然的大手将他转了个身,安静而迅疾地将他押回到人行道上,拯救了那只险些命丧烤炉的野鸭。

欧·亨利丨《警察与赞美诗》

>> 一张大大的网格面纱从她的无边帽上罩下来,隐约透出一张恬静的脸庞,散发着不经意的美。

欧·亨利丨《汽车等待时》

>> 人要有欲望才会有满足感。

欧·亨利丨《汽车等待时》

>> 跟风光的富豪做朋友是很容易的,因为会得到好处;跟穷人做朋友也不难,因为人家一个劲儿地感恩会让你无限满足,还会有人印出你的大幅照片放在出租屋门口,照片上你左手一桶煤右手牵着个孤儿。可要跟一个天生的蠢蛋做朋友,对于友谊这门艺术那可是极大的考验。

欧·亨利丨《托宾的手相》

>> 我每晚外出游荡,在芸芸众生里寻找着光怪陆离,于头顶天空寻求着真实。

欧·亨利丨《托宾的手相》

>> 奇闻轶事之花是需要多多浇灌的,在干涸的道德氛围里它们可容易凋零了。

欧·亨利丨《托宾的手相》

>> 当我们需要描述某个人的一项特质时,会发现语言词汇是多么匮乏!尤其是要进行抽象描述的时候,更是找不到语言,万分迷惘。只能说,我们讲出来的离大自然的概念越近,人们才能理解得越准确。

欧·亨利丨《第三样配料》

>> 可是青春和忧郁一定要先把无尽的叹息和不止的泪水抒发完毕,才能让浪漫之船驶向那欢愉小岛间的港湾。

欧·亨利丨《第三样配料》

>> 在你疲劳难过又无助的时候,善意比任何其他东西都来得重要。

欧·亨利丨《第三样配料》

>> 生活里有些东西吧,天生就合适,应该搭配在一块儿。比如粉纱布和绿玫瑰,又比如火腿和鸡蛋,再比如爱尔兰人和麻烦事儿。还有的,就是这土豆牛肉和洋葱啦。哦,差点儿漏了一个,就是经济困难的人和同病相怜的同胞啊。

欧·亨利丨《第三样配料》

>> 真正的冒险家从来不多。在书籍和报纸上扬名立万的那些所谓的冒险家,其实大部分都只是掌握了新技能的生意人罢了。

欧·亨利丨《绿色之门》

>> 正宗的冒险家在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时,是不会带有任何目的和算计的。

欧·亨利丨《绿色之门》

>> 我们的心都已然呆板,仿佛背上插了一根安分守己的指挥棒活到今天。我们就这样错过;当某天我们冗长无趣的生命走到尽头,也许才会回忆起自己的浪漫史无非就是一两次婚姻的苍白画面,是藏在保险抽屉里的缎面玫瑰胸章,是和一台蒸汽散热器之间的争执,一吵就是一辈子。

欧·亨利丨《绿色之门》

>> 人行道上穿梭着两条人流——恋家一族赶在匆匆归家的路上;心怀躁动的人们不打算回家,一心奔向那蜡烛大放光明的浮华餐厅的怀抱。

欧·亨利丨《绿色之门》

>> 玛莎小姐如今四十岁,存折里有两千块,还有两颗假牙再加上一颗多情的心。

欧·亨利丨《女巫的面包》

>> 一个人在才华被认可之前,都要苦熬一段时间的不是吗?

欧·亨利丨《女巫的面包》

>> 尽管玛泰拉·加维心中为浮华享乐的新生活欢呼雀跃,黑杰克山却已经给她的外貌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它将她的面容凿出空虚浅薄的表情;往她心里渗入了石块般的迟钝和空山般的死寂。

欧·亨利丨《黑杰克山的交易者》

>> 他那一颗浪子心重新向往起山里的美好。可他的脑子还是有些转不过来,旧日种种和思考的能力开始一点一滴回到脑海之中,犹如海鸥在暴风雨肆虐的海面上穿行。

欧·亨利丨《黑杰克山的交易者》

>> 走在上升的林间小道上,四周都是树叶、小鸟和鲜花。清新的空气令人精神振奋,任何提神剂都无法与之相比。沼泽上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光影幢幢,不时可见害羞的溪水透过蕨类和桂树悄悄泛着波光。举目远眺,地势较低的那头被层层林叶框在中间的,是一幅精美的大峡谷画卷,乳白色的薄雾在其中缭绕不散。

欧·亨利丨《黑杰克山的交易者》

>> 鼎沸的人声、纷乱的脚步和轰隆的车轮交织而成的混响中,他呼吸急促,仿佛听见巴黎正向他低吟浅唱着欢迎之歌。

欧·亨利丨《命运之路》

>> 这位与他萍水相逢的女士触发了他的灵感,他脑海里涌现出描写眼睛的歌词、描述一见钟情的香颂小调、献给鬈发的颂歌、还有赞美纤细的双脚上穿着的凉鞋的十四行诗。

欧·亨利丨《命运之路》

>> 女人啊,无论多么喜爱谋划算计,碰到莽夫总是会臣服低头。

欧·亨利丨《命运之路》

>> 你在田野里生活;每天早上天气清凉的时候出门,躺在草地上的篱笆之间。羊群在小山上自在地四散游荡,你在欢快的小溪中饮水,你还在树荫下吃香甜的黑面包,你肯定也聆听画眉在小树林中鸣唱。

欧·亨利丨《命运之路》

>> 她是阳光和阴影的结合体。她身段苗条,似一株赤杨木,动作也如枝条摆动般优雅舒展。当你望向她的双眼,那眼睛会变——这一秒还是圆溜溜的,下一秒便半眯起来,如同太阳从两朵白云之间偷看万物。她来,仙乐飘飘,人间变天堂;她走,混乱到来,山楂花怒放。

欧·亨利丨《命运之路》

>> 这些特质组合在一个人身上,实在值得人跋山涉水去一睹风采。

欧·亨利丨《公主与美洲狮》

>> 一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他的肩胛骨,这位工业时代的克里克骑士一路滚下车厢,跌落在地,让他的同伴们分赃时可以每人多分到六分之一。

欧·亨利丨《我们选择的道路》

>> 其实咱们变成什么样儿,并不是选了哪条路,而是咱们的内在决定的。

欧·亨利丨《我们选择的道路》

>> 道森的表情在下一秒瞬间变换,冷酷残暴中透着无情的贪婪。这个男人的灵魂终于有了片刻的现身,仿佛名门望族之家的窗户中探出了一张恶魔的脸。

欧·亨利丨《我们选择的道路》

>> 那天晚上的环境实在非常典型。月亮清晰地挂在空中应有的高度;树木严格按照科学分布和自然规律在地上投射出阴影;灌木丛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喧嚷,细听之下有小夜鹰、黄鹂鸟、长耳兔和树林里的其他羽毛昆虫。山间微风轻拂,掠过铁轨旁一堆空了的番茄酱罐头,发出小口琴一般的乐声。

欧·亨利丨《刎颈之交》

>> 你这人实在太好了,不当丈夫可惜。

欧·亨利丨《刎颈之交》

>> 当我们处于这种奇特的半睡半醒的情形,最让人困惑的阶段莫过于:仿佛在里头经过了数月甚至若干年的梦,到头来也许仅仅持续了几秒或几分钟而已。

欧·亨利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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