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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艾特玛托夫《白轮船》有感

文/笔指苍穹

这是孙少平和田晓霞推荐的书。记得在《平凡的世界》中,少平和晓霞深情地相互吟唱那一首古老的歌:

有没有比你更宽的河流,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亲的土地,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深的苦难,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自由的心意,艾涅塞?
没有比你更宽的河流,艾涅塞,
没有比你更亲的土地,艾涅塞,
没有比你更深的苦难,艾涅塞,
没有比你更自由的心意,艾涅塞。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被遗弃在外公家的孩子。外公是个极善良但却软弱的老人,他是个林场护林员。外公的大女婿是护林所的头头,经常喝得烂醉,回到家就下狠手打不能生育的老婆,这家伙还常对老岳父出言不敬、训斥辱骂。孩子喜欢到山顶上远望碧蓝的伊塞克湖,寻找一艘游弋在湖面上的白轮船。他听说爸爸是轮船水手,他渴望变成一条鱼游到湖水里,上船扑向爸爸。外祖父给他讲长角鹿妈妈的故事,那是个美丽的传说:长角鹿妈妈拯救过吉尔吉斯人的祖先,族人将长角鹿妈妈尊为圣母。但以后鹿妈妈的后代遭了殃,成群的鹿被杀害了。长角鹿妈妈带着剩下不多的鹿到别的山里去了。小男孩牢牢记住了这个故事。在孩子真的看见鹿后,他心中总以孩子般的天真幻想着长角鹿妈妈。但是,一生枪响打破了他美丽的梦幻,孩子在棚子里看见兽皮和上面的鲜血,再看墙根下带角的鹿头,他毛骨悚然、浑身冰凉。男人女人们却大摆鹿肉宴席。他的梦破碎了,无能的外公屈尊于他的女婿无情地残杀了长角鹿妈妈,背弃了良心和自己珍贵的信念,孩子仿佛失去了这里的一切。孩子摇摇晃晃走到河边,跨进水里去寻找他梦中的长角鹿妈妈和白轮船去了。
这篇小说主要揭露人与自然的社会问题。人类曾无情地掠夺其他生物的生存权利,如今捕猎珍稀动物的现象仍屡见不鲜。确实我们应该认真思考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与大自然和谐相处,这样才能彼此互利,共同向前。
刚读本书时并不理解“白轮船”是什么,读毕全文,慢慢理解了“白轮船”的内涵。它是孩子心中美好的梦,它寄托了孩子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和对父母的思念。对于“白轮船”,孩子只能幻想着变成鱼游到白轮船上去与他的父亲相会。故事结局,当孩子受到无情打击后,他唯一向往的就是“白轮船”,于是他纵身跃入水中,无疑这是孩子的悲剧。

作者结尾对孩子说:“你摒弃了你那孩子的心不能容忍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安慰。你短暂的一生,就像闪电,亮了一下,就熄灭了。但闪电是能照亮天空的。而天空是永恒的。这也是我的安慰。使我感到安慰的还有,人是有童心的,就像种子有胚芽一样。没有胚芽,种子是不能生长的。不管世界上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只要有人出生和死亡,真理就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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